“飞行高度很一般嘛。”
和水鸭在衔烛学院上空目测得差不多，忽略顶级高手的话，烤鱼大陆上的飞行术式在正常意义上，速度方面输给‘剑鹰’，极限高度方面更有差距，碰不到飞碟。
合上手中标准版的术式类型教科书，水鸭发现边角有一本超级后的书本，内容同样是术式类型，但不像教科书那样只介绍常见术式，而是一本尽可能齐全的术式百科。
“可以可以，把这本书的内容也扫描走。”
术式百科实在太厚，外壳内部分为三小本，如此阅读起来较为方便。
水鸭打开第一本，总目录在第一本书的前几页，列明书本的内容按照各个帝国公开的术式分布，然后是小国、小部落已知的术式。
常见术式方面和教科书大同小异，差别只是细化介绍的文字多了些。
在靠后的两个部分，术式百科介绍了圣明术式和魔族术式，占用的篇幅很小，存在于第三本书的后半部分。
关于圣明术式，水鸭在东笋国的皇家学院查阅地图集有所涉及，圣明廷所在的那一大片疆域成为圣明城，使用圣明术式，没有更详细的内容了。
术式百科解释得比较详细，内容包括圣明术式的名称和铩伤效果，多是些带着纯白光芒的攻防手段，和名字匹配。
书上同样记载只有修士、祭司、主祭、教主一类的神职人员才能学习，普通人要经过名为“洗礼”的完成才具备修行圣明术式的条件。
“然后是魔族术式…嗯？这部分消失了？”
第三本书的后半部分全是圣明术式，翻到本该是魔族术式的部分，水鸭发现没有对应的页码，在细看书页连接处，竟是被人扯掉了。
这怎么行？！居然在图书馆里撕了材料带走。
水鸭拿起手中的术式百科第三册前往前台。
图书管理员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认出是刚才问路的学生，“哦，你找到术式介绍了呀，要借走吗？”
“不是的，老师，术式百科最后一本的最后部分被人撕走了呀。”
图书管理员一愣，接过水鸭手中的书本翻看，眼神郑重。
“同学，这是衔烛学院校方回收走的，关于魔族术式不能公开。”
水鸭问到，“魔族的历史文献有吗？”
“有，在历史类的书架上。”
“那为什么不能公开魔族术式。”
图书管理员无奈地摇摇头，“以前也有学生问我类似的问题，只能说你们年轻人心气太盛，魔族是烤鱼大陆的公敌，历史可让人学习，但不能放出魔族术式引得学生去专研。”
“好吧…”
水鸭问到历史类书籍所在的位置，略过烤鱼大陆帝国间的战争史不看，找到对应魔族的文献资料，
可想而知，既然帝国和其他国家掌权者将魔族术式视为晋级，就不可能对整个种族的生灭过程做消息描写。
能获取的资料绝大部分内容是魔族与整个烤鱼大陆的战斗，最终毁灭的过程。
至于魔族如何而来，又为什么开战，文献仅仅是简单记载了魔族生性残暴，在烤鱼大陆上犯下滔天罪行，所以引得圣明廷带领四大帝国围剿，说了跟没说一样。
魔族大战发生在数百年前，持续几十年，距今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圣明廷和四大帝国在魔族大战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元气大伤，烤鱼大陆上的经济进入萧条期，几十年后才缓缓恢复。
看完这些，水鸭可以理解为何圣明廷祭司在孙家提及魔族术式，孙廷和孙夫人会那么吃惊。
“魔族，总觉得是个伏笔呀，按照小说套路，有可能站在主角一方…”
大多数小说的情节中，天使、光明势力往往是大反派，魔族会被主角降服，或是成为主角的同盟，也不知道天使做错了什么，得罪那么多主角。
天色以晚，虽说图书馆全天候开着，但水鸭没想过要在图书馆过夜，还是依着之前打听的情报，找到衔烛学院内无人居住的上锁客房，潜入睡了一夜…又睡了一夜…又…
鹤仪陪着水鸭在衔烛学院玩了两三天，“老板，你一直呆在衔烛学院干什么呀？”
“啊？没干什么呀，划水。”
“划…又划水。”
“怎么，衔烛学院不好玩吗？”
“不是的，衔烛学院好玩，东西又好吃。”鹤仪看了看荷包，“但是我们的现金用掉一大半了，得把储物空间里的财宝拿去卖，孙家那边也得去看看。”
“小姑娘不懂事，越是事情一大堆的时候，划水越刺激，好比说明天开学，暑假作业一个字没写，这时候打游戏才叫扣人心弦。”
鹤仪又跟着水鸭到木香城玩了两天，这才驾驶飞碟返回南瓜国王城。
“哎呀，也不知道孙家怎么样了。”
纸人不会给孙廷和孙夫人照成直接伤害，按照水鸭的安排，三天左右的时间，孙廷肚皮上的女子会完全覆盖正面胸腹皮肤，而后不会再扩大，只会更加狰狞。
孙夫人感染的纸人手臂随着时间推延从手指蔓延到手臂，再到身体，而后不断分叉，在体表缠绕，像是地域中无数恶溾手臂缠身。
有了这副场景，用不着直接伤害，吓都能把人吓死，吃不好、睡不着、担惊受怕，身体肯定会垮，大家又会把一切归咎到邪物作祟上。
思考完毕，水鸭觉得出来玩的时间有点长，原本预计三天，现在五天多了，纸人可别把孙廷和孙夫人给吓死。
夜幕降临，南瓜国王城外，鹤仪收起飞碟，变作小纸片人进入水鸭的袖袋中。
入城，沿着街道往孙家前行，周围静得出奇，原本心有些其他贵族车马要从孙家门前经过，此时刻意绕开，兜了个圈子避免接触孙家正门。
不太对劲…
水鸭打消翻墙进入孙家的念头，凑到正门处查看，夜不算晚，本应该开着的豪宅正门紧紧闭锁，无人看守。
更加奇异的地方在于，正门的门缝处贴上了不少黄色纸符，还挂上威武不凡的门神。
水鸭细细感知纸符，“这是真懂些风水门道的法师手笔…镇邪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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