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好一点吧。
彼此的呼吸在狭窄的楼道听得格外清楚，心跳声也刺激着鼓膜。
“老师应该怎么称呼？”应茜问。
“老师姓宋，直接叫宋老师就好。”他答。
到了门口，他镇定下来，抬手敲了敲门。
“来啦来啦！”门内传来女人的声音。
开门的女人矮胖矮胖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却能看的到鬓角的银丝。
“师母。”陈文止叫道。
女人拍了拍陈文止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小陈啊！怎么不说一声啊！哎哟！我都没买菜！”
她注意到应茜乖巧地躲在陈文止身侧，没多问，一并邀入家中。
房子只有八十多平，收拾的干干净净，很有生活气息。
厨房油烟机还呼呼工作着。
“老师呢？”陈文止问。
“老宋下去买酒去了，先坐一会儿！我去烧菜。”女人笑容灿烂，匆匆忙忙回到厨房，又喊了一声：“桌上有水果！自己拿着吃哈！”
应茜满脸写着恐惧。
好尴尬啊！
面对热情的陌生人真的无从下手。
“吃橘子吗？”令人安心的声音响起。
应茜扭过头看他，他从桌子上拿了个橘子，放在手里剥皮。
他喂了瓣橘子给她，不解地问：“看我干什么？”
“我好尴尬……”她直言不讳。
陈文止在她手背上揉按了几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互相安慰的方式了，她原本的紧张和恐慌消散了不少。
吃力不讨好，她说：“手上全是橘子皮的汁，黏糊糊的。”
说着就往蹭在陈文止身上，他欠身躲了一下，变本加厉用手包裹住她的整个手背，“我没带几套衣服，弄脏了你是准备拿吹风机吹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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