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你刚刚写的？”
周韵趁张悦然不注意，偷偷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眶，太丢人啦，都把人家给唱哭了。
她倒是没对之前的那个暗恋对象有多么刻骨铭心，甚至，她偷偷喜欢的根本不是对方本人，而是一个自己想像中的幻象。
甚至连见到他有女朋友后放弃这都不过是托词，实际是观察后发现这个人真的太渣了，不配自己喜欢，才在国外玩了一圈回来。
不过女孩子嘛~
要脸，这种事说出来还是太丢人了，干脆加了一点改编的成份，没想到这么快就写出来了？
如果不是歌词跟她刚刚编的故事基本完全一致，她简直怀疑对方提前写了故意逗自己。
“不是我刚写的还能是你写的不吧？你不是想赖账吧？”
张悦然赶紧捂住装有欠条的口袋，一脸警惕地看着周韵。
不是吧？不是吧？真有人可以不要脸到连这都要赖账吧？
“嘁~”周韵撇嘴：“怎么这样好的才华，偏偏落在你这么贪财人身上~”
“说明老天都要让我挣大钱啊~怎样？这首歌满不满意，不满意也不会给你退钱啊。”
“小气鬼，明明刚才直播那赚那么多钱，还这么小气。”
“那没办法，咱可是男人，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那么多钱还不够花，你不会要去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吧？”周韵嫌弃地后退一步：“咦~你这个人好恶心~”
“想哪儿去了？算了，我才懒得和你说那么多废话，歌你收到了，钱快点还啊~时间长我可是要叫利息的。”
周韵抱着张悦然写好乐谱的本子刚跑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刚才那个叫做极限运动对吧？”
“没错，怎么了？”
“做这种事情真的会特别激发灵感吗？”周韵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每个人都不一样吧？”
张悦然心想这妹子不会让自己给带跑偏了吧？
“像我，每次玩极限运动，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的时候，脑子最清醒，灵感就像泉水一样，挡都挡不住。
但这应该是特例，我建议不要尝试。
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而且最关键的是，刚才我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觉得如果换成你的话这会儿早凉了。
我可不想落下一个教唆自杀的罪名。”
周韵想想也是，只得打消了刚刚兴起的那一点点小念头。
“好吧，我自己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
“然哥，然哥，我们发财啦！”
一进门，张悦然便被兴奋的胖子一把抱住。
“不就是直播打赏的那点小礼物嘛，一共才能挣多少钱？你今天直播合同签成了吗？”张悦然表示，脱离低级趣味的他已经不把十万二十万的入账放在眼里了。
“哼，胖爷我出马，还能失误？不但把分成比倒答成二八开，咱们还有额外的签字费拿，光签字费有两百万，怎么样？兄弟够给力吧？”
胖子双手掐腰，得意脸。
“什么？二八开？还有两百万的签字费？”张悦然情不自禁狠狠在胖子脸上亲了一口：“胖子，你简直是个天才！”
“哼~这还不算完呢，你知道这个二八开的分成协议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效嘛？”胖子得意的挺起胸膛。
“什么时候？”张悦然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他觉得胖子一定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果然，胖子没有让他失望。
“这个合同，从今天早上八点开始生效，也就是说，刚才直播中一共130万打赏中，有104万都是我们的啦！”
“卧槽！你是什么做到的？！”张悦然一下子高兴地蹦了起来，脏话都飙了出来：“算了，这个不重要，打电话叫上小笼包，今天然哥发财，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要知道，自从确认自己对小笼包的感情发生变化之后，张悦然就一直很有压力，特别是和小笼包老爸聊过天后。
再加上自己喜欢的极限运动，说起来，真不是什么省钱的运动种类。
现在所做的爬楼也好，轮椅下山也罢，都还算是省钱的运动种类，可并不是所有的都这样，张悦然前世一直想挑战一下翼装飞行之类号称极限运动中的极限运动试一试。
可受限于囊中羞涩，一直没有机会。
要知道，不说别的，光是翼装飞行的一套衣服，至少要百万软妹币以上，而且这东西没有二手的，只能量身订做，哪怕两个人身材再像也不行。
毕竟要穿着上天的，衣服本身的设计就要充分考虑到空气力学等一系列复杂问题，衣服一点点不对，就有可能对飞行稳定性产生极大影响，从而落个机毁人亡的下场。
好吧，没有飞机，那就简单是人挂了好啦。
所以，他很需要钱。
而现在，两人的存款加在一起，也就七十万出头，渺茫的很。
而翼装飞行不过是他众多极限挑战目标中的一个罢了。
“我们去门口张记吃小龙虾？我要吃两份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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