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碎片？”
“上古四体造就这个世界的传说，谁都知道吧？但是你恐怕不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崩溃、塌陷吧？崩塌还在继续，世界碎片一直在散落，散落到人身上，就是世人所谓的上古四体。”
“难怪上古四体，现在都快烂大街了。”
“那些都是假的，真的上古四体怎么可能烂大街。真正的上古四体，是蕴含这个世界重启之力的，也是支撑这个世界的力量。”凌雪真人说罢意味深长地冲萧子羽笑了笑。
萧子羽不笨，马上意识到，“所以，我和诗雨是正牌的上古四体之一喽。”
其实答案已经不用凌雪真人说了，毕竟现在满大街的上古四体，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以凌雪真人的修为，抓个十来号来，挨个练成炉鼎跟玩似的。
但她不惜自毁和安诗雨的师徒情分，又违背伦常，要和自己徒弟磨豆腐，这么坚持，只能说安诗雨十分难得，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符合的。那剩下的就很好推理了。
“小子，不错，有几分机灵劲，诗雨跟了你，应该不会吃亏。”凌雪真人似乎有点欣慰地笑了笑。
“这个世界从何时开始崩塌的？为什么崩塌？如果这个世界崩塌，会怎么样？汇聚上古四体，是不是就可以逆转这一切？如何汇聚上古四体？”萧子羽连珠炮似的问出了一长串问题。
凌雪真人只是摇了摇头，“你应该见过那两个老妖怪了吧，你这些问题恐怕他们都不能跟你说明白。”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只能告诉你，知道这些隐秘之事的人，都在疯了一样想要汇聚上古四体。至于如何汇聚，知道的人可能还真没有。但是一旦汇聚融合......”
“一旦汇聚融合会如何？”
“一切皆有可能！”
我擦，你是犁凝派来做植入的吧，你这么说话，不怕我去找犁凝去收广告费啊！
“说完了？”
“说完了。”
“没啥要补充的了吧？”
“没了”
“那咱上路？”
“给我个体面。”
“我来，就是给你送体面的，你不想要体面，我也有让你不体面的方式。”
.......
不是萧子羽信不过凌雪真人，只不过有些秘密，不是说能保守就能保守的，什么人的嘴最严呢，当然只有死人喽。
凌雪估计看得比萧子羽还要明白，所以她一早就料到萧子羽肯定会来，她也早已准备好了。
昆仑老妪也算是一代天骄了，在那个人才匮乏的时代，能在百年内踏入天宗，五百年内成就天尊本已非凡，如今千年寿元将近还能到达天尊巅峰，同时代的天骄几乎已经没人熬到这一步了。
若是再度突破，成就天道，寿元将再次打破千年桎梏，扩展至五千年。
放在这个妖孽遍地走的时代，或许这个速度不算什么，但是若是放眼，十万年甚至更久的尺度上去看，又有几人可以，走到昆仑老妪这个地步呢？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根骨尚可的普通人，不是上古四体这样妖孽体质，能比的普通人，只能说她足够勤奋，足够努力了，只是注定这个时代，不是属于她的时代，这个时代也不是勤奋，努力可以改变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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