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鸣被道破心思，登时尴尬无比。他的确就是为了帮王紫妮说几句话，这纨扇题字一看就知道是杨氏写得。
王紫妮却依旧淡定得很，仿佛吴学道还在胡说八道一样。
脸皮如此厚，能如此无耻，连吴学道都佩服起对方的淡定来。
看来，人家演技真没白学。
“你们都在？在这看什么呢？”古老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吴学道等人打了个招呼，刚才紧张的气氛也有了些许缓和。
古老瞥见纨扇，颇有兴趣的说道：“不错，不错。”
见在场之人对古老的尊敬，王紫妮心中一动，问道：“老先生，您说这扇子上的字儿是谁写的？”
古老看了看吴学道和白剑鸣，问：“刚才听你们议论的热闹，也是为了这个吧？”
吴学道、白剑鸣都点了下头。
古老又问：“说说你们有什么判断。”
吴学道把自己的推断讲了。
白剑鸣迟迟不想开口，最后还是说道：“这幅字与杨氏风格不符，应该是宁宗所书”，至于理由，还是刚才那个。
古老若有深意的看了白剑鸣一眼，见后者脸色不自然，笑着说道：
“你一直摆弄瓷器，对书法不甚了解，有此判断当属正常。”
王紫妮问道：“老先生的意思是...”
古老直接说道：“我的判断与吴学道一致，这就是杨皇后的书法。”
王紫妮迎上韩芊芊不屑和轻蔑的眼神，面色不变，微笑着借口有事，挎着白剑鸣的胳膊，大摇大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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