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钱！”
雷米拿着一瓶不知多少年份的白葡萄酒，一边暴殄天物地大口灌着，一边走到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布鲁斯身旁，“满意”地道。
他们此时正站在凸出楼体的宽敞阳台上，从这里向前望去，能看到不远处的那座庞大灯光之城，那是正在持续飞速发展的纽约。
“你怎么过来了…他们呢？吃得还好么？”
布鲁斯偏头看着雷米，张了张嘴，有些不知该怎么接雷米的话，便随意地回道。
之前他也没过过这样的生活啊，放在以前，饭都要自己做呢……谁能想到一年多时间，阿尔弗雷德就给他弄出了这么奢华的一栋庄园来，虽然还没竣工。
“早就吃好了，那么多的食物…”
雷米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不久前，当布鲁斯带他们来到一楼后，还没来得及惊叹这座庄园的华丽，一个自称是留守管家的中年人便恭敬地走到布鲁斯身旁，说是那个叫阿尔弗雷德的人吩咐了，招待他们先用餐。
然后那管家就把他们领到了一张足够坐上二十人还有富余的餐桌前，满桌的各色美食，华贵酒水，让吃了十多天简餐的众人看得快瞪直了眼。
听着雷米絮絮叨叨的话语，布鲁斯却是不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又向眼前的那座城市望去，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看得雷米一脸好奇。
“那是纽约么？感觉看起来和我们那里有些不一样…回家了，也不用这么夸张吧？看你那眼神…”
“不。”
布鲁斯看着自己为之守护了多年的城市，笑着果断道。
“什么？”
“这不是你所了解的那座城市，雷米，她不一样。”
“纽约啊，不都是纽约么？既是罪恶之城，也是光明之城。”
“不一样的。”布鲁斯依旧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你看，这座城市的上空。”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嗯？”
那座庞大城市的上方天空，隐约浮现着几处与众不同的探照灯光，那些灯光在厚重云层间若隐若现，但却一直不曾断绝，即使，它们的主人已离开了这座城市一年多。
“怎么有那么多的蝙蝠形状的灯光？”
布鲁斯凝神看着那些俯视着纽约城的“蝙蝠”，缓缓道：“那些，是希望。”
“是点亮后，就不会再从人们心中消失的，希望。”
“而这座城…”
“是我将会一直守护的地方。”
“我的‘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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