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陶菲菲也在想，她在面对陆秋生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怂？而且怂的跟个傻逼似得。
想着，她偷偷往陆秋生那里瞄了几眼，看见他那冷峻的脸庞后，又给讪讪撇开视线，心里盘算着她的小九九。
“菲菲。”温欣唤了她一声。
陶菲菲立马鼓足了精神，抬起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对温欣眨了眨。“嗯？？？”
温欣：“江琼这事你怎么看？”
其实说句实在话，温欣是很看重陶菲菲的，因为无论是她的实力和对工作的积极性，都是在这批甚至上一批实习生中最为优秀的。
在她领导的学生中，陶菲菲和段小黎成绩最有佳。而且她看得出来，其他实习生都有些娇气，毕竟都没怎么经历过多坏的事，生活向来安逸，像医生这样的工作他们还得慢慢适应。
可陶菲菲和段小黎不一样。
陶菲菲的事温欣一直都知道，她遭遇过校园冷暴力。她成绩优异，甚至长期在年级排名前十。可在校园里，大多数乖孩子不愿意跟大大咧咧的人玩，坏孩子不愿意跟成绩好的人玩。从而就导致陶菲菲受到了同班同学、甚至全校同学的冷落孤立。（除了和她一起长大、了解她的时汐。）
段小黎是原生家庭，父母离婚的早，她从小被母亲养大，从小到大自是吃了不少苦。
如今这两人的这份坚毅，都少不过不如意的生活。
陶菲菲和段小黎，都很值得培养，有前景。
出乎意料的问题，陶菲菲很是懵逼的眨了眨眼睛。“江、江琼？”
温欣点点头，静默着等她回答。
陶菲菲舔了舔唇，眼角偷偷往陆秋生那边一瞥，过了好久好久，她才说：“我……我其实没什么看法。我倒也不同情她，也不觉得她可怜，反倒感觉她挺可悲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失了亲情和友情更痛苦的事了。
至于爱情？呵，啥也不是。
闻言，温欣目光滞了两秒，然后问：“还有呢？”
“还有……”陶菲菲鼓起一边腮想了想，“很奇迹。”她偏头看向陆秋生，目光不偏不倚，就放在他身上。
“陆大夫和温前辈的医术真厉害！值得我们学习！”
陶菲菲想，如此官方的说辞铁定找不出毛病。
哼，优秀就如她陶菲菲。
“呵……”一声轻笑。
不低不高，足够让陶菲菲和温欣听见。
是陆秋生的笑声。
两人齐齐看去，眼神略有不同。
一个眼神温和，一个眼神暗藏怒意。
陆秋生懒懒的撩起眼皮，冰凉的眼眸参杂了一丁点还未敛去的笑意，然后说了句足够让陶菲菲炸毛的话：“你继续。”
陶菲菲：“……”他喵的，搞什么西里古怪的玩意儿？
温欣无声一笑，收回目光后，眼底不见一丝笑意。“菲菲，你继续。”
陶菲菲：“？？？”说实话，她凑不出词儿来了。
——
锦城一中，高二理科一班
“同学们抓紧时间把卷子做完，待会儿下课呢让课代表收来我办公室，早点批改早点评讲，时间很紧。”物理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着那几句学生们耳朵听得起茧子的话。
话音刚落，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打响。“叮——”
往往到了吃饭时间，学生们的积极性是极好的，这不，在老师说完下课后，一群学生便从座位上起来，饥肠辘辘的往学校食堂跑。
但这群学生中，并不包含时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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