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斯垂尔老老实实的回答。
“还有别的事吗？”黑影说。
“还有一件……一件还算有意思的事情。今天我在道尔·柯南的住处见到了诺耶尔总督的幼女薇莉亚·迪蒙。”
“诺耶尔总督？”黑影的声音微微起伏。
“是的，我可以肯定那是诺耶尔总督的幼女，并且在此之后我去查了王国之盾最近几个月的人员变化，她是在上个月初被安排到丹特市王国之盾小队的。”艾斯垂尔回答道。
看的出来艾斯垂尔非常尊敬那个坐在高台上方的黑袍人影，他从从头到尾都是躬着身子匍匐在地面上，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
“密切注意这件事，记住不要试图去跟踪薇莉亚·迪蒙，尽量避免和总督府的人起冲突，但是如果发现薇莉亚·迪蒙牵扯进了这个案子第一时间就通知我。”
“是！”
“记住，暗中行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黑袍人影声音沉重。
…………
次日下午。
伯恩慢慢在床上睁开眼睛，身体上的疲惫慢慢褪去，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让他在寒冷的冬日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到盥洗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便服，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前往保尔家是公共马车。
伯恩坐在马车上，他那个清晰的感觉到有人在窥视自己，看来应该是枢机厅的人，对于枢机厅这个组织他在昨天和薇莉亚的聊天中知道了很多，这也让他放弃了听从凯恩的安排。
枢机厅和审判庭最早其实是一个机构，那个机构叫做宗教裁判所，这个机构可是教会绝对的暴力机构，在几百年前宗教裁判所甚至做过宣判一个公国的大公是一段然后闯入大公府直接抓捕的事情。只是后来宗教裁判所随着皇室力量的强大渐渐发生了分裂，最为狂热至今仍然坐着审判异端的成了审判庭，较为温和处理寻常超凡者事务的变成了枢机厅。
而那个艾斯垂尔自称的事务员也就是枢机厅的中层人员，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是超凡者，带领一批训练有素的人员去处理各种事务。
当伯恩知道这些之后，他就彻底放弃了自己插手考鲁特工厂案的想法，伯恩最害怕的就是和这种宗教狂信徒打交道，和狂信徒打交道和没有理智的怪物打交道差不多。
乘坐着摇摇晃晃的公共马车，伯恩来到了位于西里街的保尔私人医院，伯恩来到保尔的办公室找到了无所事事正在翻看一本心理学书籍都保尔。
“你生意这么差就不怕饿死？”伯恩一屁股坐在保尔对面。
保尔微微抬头，从书籍后面探出脑袋说：
“我们这一行和一般医院不一样，一个客人够我吃一个月了，要是我这里都人满为患，丹特市应该已经被邪神入侵了。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你认有比较熟悉的通灵者吗？”伯恩问。
“怎么？现在想着找个导师了？”保尔慢慢放下手中的书。
“不是，我只是想咨询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如果我能解答我先给你解答了，省得你出去丢人。”保尔语气嘲讽。
“你懂通灵者的事情？”伯恩一脸不信任。
“至少在你成为初阶通灵者之前我都能帮上忙，我当你学习的超凡者知识可比你想象中全面的多。”
伯恩看了一眼保尔，自己无声的嘀咕了几句关于保尔家族的事情，便老老实实的开口问：
“你知道通灵者在学徒阶段会不会……会不会……做噩梦……”
“做噩梦？”保尔眼睛瞪的老大，“不可能啊？通灵者哪怕是在学徒阶段也应该能完美控制自己的精神啊？怎么会出现做噩梦这种情况？”
“你不知道？”伯恩皱了皱眉。
保尔摇摇头继续问：
“你是什么情况下做梦的？”
伯恩想了想自己之前两次做梦的情况，第一次做那种梦是自己在和罗尔德死战之后，第二次是在逃脱萨南万斯巨熊魔爪的时候。
“都是在非常劳累，身体精神状况都很差的时候。”伯恩回答。
“哦？”保尔微微皱眉，“这种情况在普通人身上出现还算正常，身体状况差的情况下容易出现噩梦，可是这出现在通灵者身上就……”
“不正常？”伯恩接着说。
“确实是这样。”保尔摇头说，“而且你哪怕是找到别的通灵者也不太能帮你解答。”
“为什么？”
“每个人的精神都不一样，作为一个精神方面的血脉骑士我非常清楚这一点，很多通灵者都有自己的精神障碍，这种情况在进入初阶通灵者之前都会存在，只有完全进入超凡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精神，找到问题所在。”保尔解释。
“其它人帮不上忙？”伯恩追问。
“其它人帮忙难度太大，哪怕是高阶超凡者出手一个不小心你都可能变成白痴……”保尔说到这里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进行说，“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结构，也是最脆弱的结构，哪怕是最强大的通灵者也不敢说完全挖掘出大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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