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帅头上也有白色条子，只有成峰，一边在翻着纸牌，一边嚷嚷习清寒耍赖皮。
习清寒为了保持自己形象，抓紧时间把条子摘下来了。我也像成峰揪住我后衣领一样揪住他。
“成峰，你老毛病又犯了吧，在大学里你就打牌！”
成峰满脸堆笑，这个死样子跟当年我去找草坪或者公园找他时一模一样，岁月倒是没有在他俊俏的脸庞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让他的大眼睛变成的卡姿兰的凝视。
他们是刚刚回来不久，就在楼下碰上了彼此，成峰提议玩牌，另外两位还饶有兴致。这种组合真的是空前绝后。从来没有看到他们三个男士，在一起如此和谐并且毫无隔阂。且不论什么警察与嫌疑人，前任和后任。如果他们真的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真的就是岁月静好了。
成峰跟我并排走在前边，习清寒跟王小帅走在后边。
我跟成峰悄声说。
“成峰，可能真的是我捣乱了，误会王小美了，因为她说她自己崴脚没有抓到刘向东，就已经有些失职的丢人了，如果你跟她一起单独出去，送她，她肯定会把这个粉末的事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送她，她就只好给它扔掉了。”
成峰又拍了我的头。具体说是打了一下。
“于飞鸾，你就是糊涂一世那一种人，你不觉得很牵强吗？局长为什么单独安排她跟你住一起？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而已。”
奇怪，出了那个房间，还是觉得不对劲，看到王小美本人，又觉得自己有错，对不起她。这是一种什么样子力量的牵引呢？
隐约之间，我肯定是帮了警方，可恍惚之间，我又好像伤了王小美。这种心情好复杂。这种局面，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踌躇不前，就在大厅里驻足了，我后边的队伍也驻足了。为了让大家尽快休息，我及时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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