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超觉察到同行的目光，全部集中到自己身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避开谢姜的目光，暗自腹诽。
【尼玛，谢姜为什么盯着老子看。】
【老子正常提问，可没说江跃江郎才尽，只能靠AI作曲，继续沽名钓誉。】
【观众怎么理解老子可管不了。】
【他要不提小程序的事，老子也找不到攻击他的漏洞不是，要怪就怪他臭显摆。】
【谢姜不过是个混娱乐圈的本科生，计算机水平能有多高，全当人是傻子糊弄，小程序说不定是衔云出的作曲AI。】
【谁不知道，衔云的技术在国内目前无人能比。】
被强行塞瓜的众人：就你清醒，就你是大聪明。
江跃上扬的唇角飞快压下去，一双眼黑漆漆地盯着潘超。
谢姜淡然扬眉，甚至有点想笑。
衔云的技术确实国内一流。
潘超在心里哔哔了一通，发现大家还是盯着自己看，表情一言难尽，莫名有点慌。
【不是，这些人怎么还盯着老子看？】
【难道他们知道老子收了钱？】
【不应该啊，江跃新专辑要发布的消息刚出来，钱就到位了，没人有证据。】
【总不能是真的，要看输入法识别音符吧？】
【看屁看，老子瞎鸡儿说的。】
【怎么还看……】
潘超越想越慌，额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哆嗦开口，“我、我没见过，听说、听说的。”
“我见过，而且我三哥手机里的输入法，可以识别音符。”谢姜笑眯眯接话，“你收了多少钱来搅局，说出来，我让他们给你翻倍。”
潘超脊背僵了僵，紧张否认，“没收钱，就正常采访，谢老师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我收了钱。”
【踏马的，谢姜不会真的什么都能查到吧？】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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