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你完不成你的目了，二十一士姬中，只有十八位留下了意识残念并诞生了九位魔神，另外三位之中的两位已经在那场大战中牺牲，至于剩下的那位则是下落不明，没人知道他在哪里。”男子淡淡地说道。
“意识残念？难道说……”我感觉不可思议，因为在我的判断下，面前这两位根本就是活生生的人。
“修为的差距罢了，等你突破到那个等级，就能感受到我们存在的‘虚幻’，只有在云顶之上的这片空间，我们才能自由活动。至于我们的本体，早已自愿化作这天地间的秩序，以供后来的子民生存修炼。”男子的语气不带有一丝感情，似乎他所描述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您们是伟大的，妖界的存在你们功不可没。不过，您所说的诞生了九位魔神又是什么意思？九位魔神难道不是后来才晋升的么？”
“并不是，考虑到我们死后必须要有人管理妖界，以维持治安，十八位存活下来的士姬其实有着九对互补人格，而为此，我们诞生下我们的‘孩子’，就像我和二娅，就诞下了群星野魔神，不过虽然我们的人格互补，但魔神的性格还是不可定性的，可我们也没去控管，而是任由他们争斗，以避免再次发生『解构』。”男子否定了我的言语。
“诶呀呀，十彦，现在跟小家伙们说这些是不是为时过早？”二娅捂嘴轻笑道。
“为人师表，我比你能更好的掌握分寸，有些事情，是他们必须要知道的。”男子低下头，眼睛闪过一抹寒光，但听二娅所言，男子似乎叫做“十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端木老师，您还真是不解风情啊。”二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无奈。
“端木老师，您刚刚所说的『解构』又是什么意思？”我学着二娅的称谓说道。
“好了同学，今天的问题时间就到此为止，接下来你会有机会得到一切你想要的答案，现在，开始去追求真理吧。”十彦再次推动眼镜。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刚想说些什么，身边的景象却突然变化，已经变成了一间图书馆。
“怎么又是这样，二十一士姬都是这种聊天聊的好好的就突然不想聊了的性格么。”我不禁暗自吐槽一句。
“同学，要尊敬老师。”端木十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被吓了一跳，尴尬道：“老师，您在啊。”
“你面前有五百万本图书，接下来你会有一场考试，通过了，你便可以获得『慧颖』的『许可』，考试失败也没关系，你的机会有无数次，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偷懒，因为考试的时间间隔是递增的，距离第一次考试还有三个月时间，努力拼搏吧，同学。”十彦的话语声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我看着面前一眼望不到边的书籍，有些头疼却又有些好笑，这又是一场漫长的奋斗。
没有着急去开始翻看第一本书，我走过一排排书架扫过一遍，发现这里有着各种类型的书籍，有关历史，科技，法阵等各方面的书籍应有尽有。
毫不夸张的说，每一种类型的书籍都能足足堆成一座百米高的小丘，若非修者有精神力，脑容量近乎于无限，记忆力也属于过目不忘，我可真就要躺平了。
“在这里，我或许能得到一些别样的乐趣。”我自言自语道，当然，这之中不乏有自我安慰的成分。
很快，三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回头望去，两边的书架都是看不着边界，就当我还不知如何去参加考试时，一抹白光笼罩住我，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我被传送到了其他地方。
看见面前的“试题”，虽然我早就有这次挂科的心理准备，但面前的一幕还是让我想要说上那么两句。
那是一个巨大的纸人，身后飘动着一张张接连在一起的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着文字，不仅如此，巨型纸人的身体也同样是由试题构成，包括周围的墙壁，天花板等等等等，无一例外都是考试的一部分。
没等我反应过来，巨型纸人便伸出巴掌拍了过来，我伸手想去阻挡，可手掌刚一接触到巨型纸人，却又被一道白光笼罩，传送回了图书馆。
看见周围的书架，我脑袋有些短路，直到端木十彦提醒我：“考试失败。”我才回过神来。
“这是考试？”此刻我不禁刷新了对考试的看法。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至少我总结出三点：第一，考试是有时间限制的，时间是两个小时。第二，“试题”是有攻击性的，我不能触碰到巨型纸人，并且我猜测摧毁它肯定也是不可取的。第三，考试的内容可以直接用精神力“书写”，并不需要笔，这也算是一个喜报。
目前我掌握到的情报就这么多，而下一次考试开始的时间是五个月后，至于能再学习多少，就要看自己了。
时光在专注注意力中很快流逝，五个月时间转瞬消失，我再次来到考场，再次看见那巨型纸人。
这次我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开始尝试用精神力书写，而巨型纸人也在不断对我进行攻击，干扰我的进度。
精神力外放，同时对数十张考试卷进行作答，当然，有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内容，毕竟我所掌握的知识，恐怕还不及全部书籍的五分之一。
而每答完一张卷，那张卷子就会消失，这让我萌生了让巨型纸人消失的想法，因为它实在太烦了，在它的干扰下，我难免有答错的问题，而答错的后果我也知晓——燃烧，答错的试题会逐渐燃烧，并向周围扩散，毁坏试题，而当焚毁的数量到达大约40%时，我又被传送回了图书馆。
不出所料，考试失败了，不过这些新的发现，让我对考试的规则更加了解，相信七个月后的第三次考试，我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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