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检查几人没受伤后，大声呵斥道。
一名参谋怒道：“混蛋，是谁让你们到这儿来的？”
德国军事总顾问向旁边的翻译员用德语说道：“问问他们究竟是哪个部队的。”
翻译看向宁毅和何晨光说道：“首长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长官好，中央军校第九期毕业诸兵种联合演习东军突击队分队分队长宁毅向您报告。”
宁毅先是礼貌，然后再次报出番号。
“等等，你刚才说你是东军突击队，是谁允许你们违反演习规定，私自越过战线，跑来这里的？”
桂永清严肃呵斥道。
一旁的翻译在给德国军事总顾问翻译着谈话内容。
宁毅看了一眼何晨光，接着说道：“报告长官，这次演习规定不准捕获，不准乔装潜入，不准破坏建筑物及农作物，不准雇佣农夫。请问长官，我们违反了哪一条？”
在场的所有教导总队没有发出声音，而一旁的德国军事总顾问看向宁毅用德语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
翻译闻言，随即给宁毅翻译成中文说道：“你是不是不服气？”
宁毅闻言，脑子转了一圈，用德语说道：“是的。”
德国军事总顾问又继续说道：“知道吗，世界各国的军人都以服从为天职，站在你面前的人，从军衔上看都是你的长官，对于长官的训示你理所应当表示接受和服从。（德语）”
何晨光站在一旁听着，他能听得懂德语，因为他会英语，德语，日语。
“是的，但这并不表示我们要一味盲从长官的意志，这次演习的目的是要考察我们的真实水平，那么我们必须力求接近真实的战场，本就不该条条框框的限制，更何况我们这次的突击行动，并没有违反军事演习规定，所以我个人认为如果您要指责我，我会服从命令，却仍然会保留意见。”
宁毅用德语对着德国军事总顾问认真说道。
“你既然提到演习应力求接近真实，又说不该有条条框框的限制，那你能不能说说你心目中的演习或者作战应该是怎么样的。（德语）”
德国军事总顾问对着宁毅说道。
宁毅闻言，用德语回答道：“任何作战计划从根本上说是不完善的，因为战场的情况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事先根本就不可能预先设想到所有变数，孙子兵法上所说的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就是这个道理，我认为军人就必须服从命令，但在战场上要有很大的灵活性，要充满想象力，将军阁下，我的话说完了。”
德国军事总顾问闻言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王志平冲了进来，对着吴永桂说道：“报告总队长，我军西军对无名高地的东军实施合围随即展开进攻，现已全歼东军一个营。”
“呵呵～”桂永清自嘲笑了一下说道：“尊敬的王志平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十五分钟之前，东军突击队早已对你西军总指挥部发起突击，西军指挥部全军覆灭。”
“中央军校教导总队总队长桂永清，总队副兼一团长周振强，总队副王俊生，翻译官王汉生全部阵亡。”
德国军事总顾问这时也开口说道：“还有德国军事总顾问汉斯·冯·拉特。”
翻译员王汉生闻言，将其翻译成中文道：“还有德国军事总顾问冯·拉特将军。”
桂永清顿了顿，脸色不悦说道：“仗打成这样也不是你们的错误，记录命令，一，命令西军所属各部队立即停止一切军事行动。二，上报指挥部，次日西军总指挥部遭到东军突击队突袭，全体高级军官阵亡，西军不战而败。”
伴随着桂永清的话语，宁毅脑海中的电子音响了起来：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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