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木声音明显含了笑意，又道：“不下来？”
墨羽：……
下下下下，下还不成吗。
墨羽双脚落地，看着毫发无损的两个人：“来，和我说说。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你们丢哪儿了？”
万灵灵疑惑：“地主家的傻儿子？”
墨羽还没说话，兰若便冷声道：“穆止跟着云倾走了。”
墨羽：？？？
什么玩意？
兰若继续道：“他让我跟你说，云倾就是他要找的人。”
墨羽一张脸本来拧成了个麻瓜，听到这话，那张素白的脸却一下沉默了下去。
“师父……”万灵灵道：“云小姐……云倾其实并没有为难我们。”
“分散之后，我们三个都不认路，无意间碰到了一股海匪。穆大哥虽然打跑了海匪，但是自己却是受了很重的伤，灵舟也因此受到影响，走起来忽快忽慢，有时候还控制不了方向，我们就是这样被云倾捡到了。”
“云倾……并没有为难我们。她和我们讲了许多有关于云家还有师父的事。”万灵灵说着，语速忽然快了起来：“她还说，自己并不是有意和你争锋相对的，她只是想要那些恶人恶有恶报而已。”
万灵灵说完，兰若先冷笑了两声。
墨羽只是沉默地听着，回身勾起沈若木的手，道：“穆止既然也没事，那我们就走吧。”
沈若木反握住墨羽的手，轻声问道：“没事吧？”
墨羽摇头。
万灵灵则是看着墨羽的背影道：“师父！难道那些活活烧死的云家人就在你心里一点份量都没有吗？”
墨羽背影一滞。
那天，同行半生的友人边笑边哭地问：难道别人的命在你眼里，就不是命了吗？
和今天万灵灵的话如出一辙。
墨羽挺住脚步，呼口气，道：“然后呢？她是不是还说了血债须得用血债偿还？万灵灵，你先前的通透呢？你是被云倾洗脑了吗？”
万灵灵眼睛里的光似乎是木了一下。
最后兰若及时开口，道：“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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