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元神出窍
战争胜利说起来本质上很简单，其实总结起来无非是人多打人少，人强打人弱。秦那斯历史上虽然有很多的以少胜多的战例，但是几乎每一例都是不可复制的。就像项羽打章邯，项羽虽然人少，但是架不住人强。章邯虽然人多，但是都是一群奴隶兵，前天还在骊山搞建设，今天就要上战场，再加上皇帝是个脑残，被身经百战的项羽修理掉也不算亏。曹操更是窝囊，几十万大军不会游泳也就算了，结果打仗之前还生了流行病，输了也不亏。除此之外，无数的战争，总结起来就是谁厉害谁就是爹！这一次秦那斯的十大公会的玩家聚集在北方，集合优势兵力，是绝对能打赢的，但是被他们这么一分，能不输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他们这么选择，凌天早有估计。不得不说，事实上来讲，大雁没有打下来就忙着争论怎么吃的人多的是，这些心不齐又互不信任的家伙，能不打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和十大帮会的头头会面是很不爽的。凌天说这么多，其实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改变一下这些人本来的部署。但是从结果来看，恐怕不能如愿。
会面不欢而散，其他人都走了，只有曙光女神留了下来。她表示有话跟凌天讲，并且要单独和凌天说！
凌天把她带到了书房，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问：“说吧，问什么？”
“姑姑还在唐家。”曙光女神道。
“凌风和凌云知道么？”
“他们不知道。”
“那么，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
“这种事情，你知道我不会骗你。”
凌天闻言，沉默了很久，才道：“好，我信。你们有什么要求才能把她放了，给她自由？”
曙光女神沉默道：“他们的意见是你必须为唐家服务三十年。”
“那不可能，一年都不行。”凌天直接回绝道，“这样的条件我不会答应，就算我答应了，你们也不敢接受，除非他们疯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实力究竟如何！”
“那你想怎么样？”曙光女神问。
“把你们的力量集中到万象城，这次战争中，我指挥，你们领导，打下的城市全部给你们，我一座也不要。”
“这恐怕很难。”曙光女神道，“他们不会答应。”
“他们会答应的。”凌天道，“你告诉他们我可以以元神之体离开这个世界，回到现实世界。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想回的话，我早就把唐家给拆了！给我妈自由，我可以帮你们一次或者两次，但是如果你们想拿这个威胁我，我不会顾忌大家都是亲戚关系的。而且，我完全可以把这个消息转告给凌风和凌云，到时候，就算我不去找你们麻烦，他们也会去的。其实，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助，大可以不必如此下作。大家毕竟是亲戚，毕竟是血浓于水，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你们料想不到我今天会超出你们的意料而已。”
曙光女神听完，想了一会。对于凌天，她不仅知道，还是见过几次面的。她从来不觉得凌天是个好说话的人，没想到他这次接受得竟然这么痛快！所以，有些疑问，她想问一问，她一直想弄懂这些问题。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她首先问，这只是一个比较随便的问题。
“因为创世神的神力在衰弱。”凌天淡淡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切都必须要按照规则、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行动，神明也严格遵守创世神的规则。但是没想到，世界被灭世天尊毁灭了。第二次我来到的时候，我发现神明的自由已经非常大了，他们可以一定程度上忽略创世神的规则。就算是违背了，那代价也似乎不是负担不起的。就好比是元素女神，我为了制作轮回神器想要借她的元素之井用一下，我们发下创世神的誓言。我达成了自己的承诺，而她违背了誓言。创世神降下神罚却不能把她怎么样，最后还是我自己出手才把她灭掉。等到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你们也看到了，就是这样。诸神把创世神的信仰都快抢光了，接过创世神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所以，我猜测，这个世界每毁灭一次，创世神的神力就衰弱一次，这个世界就更像真实世界。也许哪一天，这个世界就变成真的世界了也说不定的。”
“难道这里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不是，在虚幻和真实之间。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有些东西则是虚幻的。但是真实和虚幻本就是一体，都算是一种真实吧。”
“修行界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的不多，多数都是我猜的。”凌天道，“修行界，唐家比我了解得多。如果有疑问，你倒是可以不必问我。”
“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曙光女神黯然道，“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么？”
“不为了什么。”凌天淡淡道，“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干掉灭世天尊，不管这个世界是真是假，我的朋友总是真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掉。话又说回来了，我可是感觉得到，你东拉西扯不是想问一些和你无关的事，有什么真正想问的，说吧，我尽可能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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