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大礼堂里面渐渐的出现了小声的啜泣声，而后慢慢地流泪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有一位感性的女生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其余人仿佛是被拉开了伐子的水一样，瞬间倾泻而下。
就连之前那些闹着要磕CP的人，也忍不住为这一支舞蹈中展现出来的悲伤而落泪。
谁能想到一开始欢快舞蹈的白天鹅，最后依然如此欢快的赴死，仿佛死亡对它而言是另外一种开始，是另外一种延续。
就连在舞台下方围观了全场的孙桥和白鹭也不由得红了眼眶，尤其是孙桥，他之前还觉得这二人联手将狗骗进来杀的行为太过于让人愤怒，而此时他心中只剩下了白天鹅死的好惨啊。
片刻之后，大礼堂里面的灯光恢复如常，黎灼慢慢从舞台上站了起来，众人泪眼迷茫的望了过去，心中还有一丝窃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伴乐的沈曜慢慢走到了她身边，主持人孙桥和白鹭上台的一瞬间还没来得及说话，话筒就被沈曜给拿了过去。
“感谢各位对黎灼的支持，这支舞蹈……”
洋洋洒洒的话说了一大堆，但归根结底还是在花式夸黎灼舞蹈跳的好，这让刚才还泪洒当场的观众们一时无语凝噎。
当时对于这只舞蹈表现出来的悲哀有多伤感，此时面对着沈曜这种当众炫耀的行为便有多谴责。
好在沈曜如此说也不过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见众人的情绪稍微和缓了一些之后，便将话筒还给了孙桥，自己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黎灼的手退了场。
孙桥嘴角微微抽搐的接过了话筒，刚想举起来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现在如梗在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白鹭接下去。
可没想到对方与他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在场的观众也是一模一样的，整个大礼堂里面足足沉默了一分钟，缓过神来的孙桥才强行调出工作模式，对着词卡继续主持。
而另外一边，沈曜拉着黎灼一边往外走，一边用眼角余光不停的打量着她。
“好看吗？”
黎灼美目微弯，嘴角的笑容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十分不错。
沈曜回以一笑，“当然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话音刚落，他们二人就见到前方有一群人朝着他们这边而来，为首的正是黎卓和黎笙。
“姐，你今天的舞跳的实在是太好了。”
黎卓脸上挂着笑容，“好多人都感动的哭了。”
说着，他的眼神又移到了旁边气势十足的沈曜身上，尽管对方脸上戴着面具，但是黎卓见了对方这么多次，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想到这里，他突然露出了一个鸡贼的笑容，“这位是……姐夫吧？”
这话一出，众人立刻愣在了当场，21班的其他同学立刻对黎卓露出了佩服的目光。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沈家的家主，敢于当众叫对方姐夫！
然而更绝的是，沈曜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极好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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