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他怎么都打不过。
发现宋暖对黑影的伤害，云言动作慢下来。
季长月本想出手，但看到宋暖啃得正香，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吃。
黑影很快被啃成手掌大小，他哭着道：“饶命啊！仙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宋暖此时打了个饱嗝，云言上前，将黑影攥在手中，“你是鬼魂？”
“是，我是鬼魂！”
黑影一点都不敢说谎，麻溜的承认。
他怕再不承认，自己就要被啃完了。
季长月也走过去，“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记得牙行的伙计说这里有防御屏障，像他这么废的魂魄怎么能进来。
难道那个伙计骗了她？
黑影在空中飘呀飘，想逃走，却被三人一鬼紧盯着。
无奈只能说实话，“我一直在这里面呆着。偶尔捕猎修士，吸取他们的修为。”
季长月看了他一眼，“怕不是偶尔吧？”
偶尔吸取一些修士的修为，身上就不会沾染这么多怨气。
被揭穿，黑影身影晃了晃，嘴硬道：“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那些修士修为不如我，死了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
我不想消散在世间，我有什么错！”
他瞪着季长月，眼中带着恨意。
他的身体被这个女鬼啃得只剩一点，便是留得一条命出去，被别人发现也逃不了。
她该死!
季长月侧头看他，“你说弱肉强食，如今你不如我们，所以死了也是活该。”
一个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之人鲜血的鬼魂，怎么敢祈求公平。
况且若是真的只是吸食了修为，他也不会因果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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